葡萄牙國王若望五世1725至1728年 向雍正帝遣使官方報告 276 宣傳你們的宗教，有何證據？」 巴多明：「我們有聖經，是陡斯的話。」 皇帝：「那麼，誰沒有的經文呢？關鍵是要理解。找不到兩個很瞭解自己宗教的 歐洲人，餘為平庸之輩。儒家，即通法之人亦如此。還有喇嘛，即崇拜佛像和沙彌的 滿族和尚。道士，即漢族比丘亦然。他們知道有佛、孔子、劉公和玉皇，只有兩個人 知道他們宗教的底細，其餘的人都是耍花招騙人。你們瞭解陡斯和萬物的原本嗎？你 們知道自己的本性嗎？讀經（即中國的經典書籍）和讀懂它們所包含的內容不是一回 事。要讀進去，讀透。那麼，你們再去好好讀讀，然後來與朕辯論。換句話說，你們 每天到朕這裡來學習，朕親自就教。」 說到這裡，皇帝開懷大笑。 現在皇帝談到大使。他繼續這樣說： 「麥德樂說得好像歐洲人有過錯，所以受處罰。他還說，要區分良莠，沒有什麼 不好。如果是這樣，真早就把他們從這裡和廣州驅逐出去了。這是因為朕害怕歐洲的 國王嗎？它們之間並無什麼區別。如果朕發現有歐洲人觸犯國法，朕將在不傷及無辜 的情況下，加以懲罰。」 巴多明：既然皇帝談到了大使，我對他說：「我們沒有要求他為我們祈禱。」 「朕信之」。皇帝回答說：「向朕請願之事輪不到大使，也輪不到其他人。應該 是你們來求朕。如果你們認為朕的命令不公正，朕壓迫你們，要來爭辯的只能是你 們。如果朕可以答應什麼，也只能是你們的請求。如果我派和尚和喇嘛去歐洲，求教 皇和歐洲其他國王幫助傳播其宗教，他們會如何做？漢明帝將前者引入中國，唐太宗 將後者傳入。已經忘記了。這兩個教派無時無刻不在遭到謾罵。你們觸及了同一問 題，而沒有考慮到，你們不過是區區十數二十人，會受中國民眾的迫害。中國人恨不 得把你們當肉吃。朕將你們留在北京和廣州，與歐洲的國王們進行貿易和通信。你有 什麼必要到各省去宣講你們的聖法呢？如果你們能說出一件你們有，而我們沒有的好 事，那麼我們可能洗耳恭聽，可你們沒有任何新東西可以告訴我們。」 蘇霖神父在此回答：「我們有道成肉身的奧跡。」 皇帝：「喇嘛也有，因為佛化身多，一切皆同。喇嘛有轉世，可為歐人所拒。其有 永恆地獄與天堂，誰人見之？」——皇帝又說：「說一千，道一萬。」——皇帝又繼續 說——「子曰：此乃盲言，勿言己所不見。一切皆在忠君、孝順父母、秉持保持正義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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